梦见自已儿子回来了(女人梦见自己生儿子)
新朋友们:我是流浪八年、坐牢七年梦见自已儿子回来了,41岁才刑释回家的流浪状元的老妈(老朋友们梦见自已儿子回来了,为了新朋友阅读的连续性,恳请原谅我的重复说明)。
今年6月20日,我和儿子约定同步开写我们母子俩的人生实录。儿子还让我列个提纲,预算一下总字数及每篇的字数。平生第一次在自媒体发文后,得到了许多不相识的朋友的鼓励和帮助。今天,让我道一声迟到的谢谢。
但实操之后,此计划行不通。
在儿子失踪的八年里,我只在1989年2月下旬收到过一封信,只瘳瘳几语。大意是:一个强烈的欲望操纵着他,始终难以摆脱。说我是自作自受,他的出走是对我的报复,叫我别去找他。
在这八年时间里,我对儿子的认知是一个盲区。
开写后,反思我教育的失败,儿子失踪后的焦灼等已在前几篇文章里表达了八、九。如再卖惨,朋友们会烦。
于是在儿子的提议下,我在7月7日发布了一封公开信,表明“暂别江湖,后会有期″。
儿子的传奇人生实录己发布了22篇。写的都是流浪故事。我问他流浪实录还得写多少篇,他说还有很多篇,光丐帮就能写一本书。
我说我的人生实录是从你流浪开始的,没有添加剂,百分百真实。那我从返江湖,顾自写我的实录了。我俩人设不同,经历不同,写的角度不同,不存在炒冷饭的可能。
儿子说,随你。你觉得累,就别写。
我说,夏天热,户外活动不便,况且膝盖疼,行动不便。整天躲空调间打发不掉时间,随性写上几句,让日历在不知不觉中翻过去,或许还能延缓老年痴呆。
东拉西扯,算是我的人生实录的自序。
好吧,言归正传。
1996年1月6日晚上,我约了几位老师在我家打麻将。儿子失踪后,我从不在人前哭哭啼啼,而选择打麻将麻醉自己。
这天的手气特别好。
我脑子中灵光一闪:莫非我儿子要回来了?
前二天,我儿子初中的班主任说,他梦见我儿子回来了,穿着黑白相间的格子上衣,蓝色牛仔裤,背着一只包,叫了他一声赵老师,他俩还紧紧拥抱了一下。
赵老师还说他平时很少做梦,偶尔做几个梦,都是铁准的。
赵老师前脚刚走,住我楼下的吴老师后脚走了进来,说她做了一个梦,梦见我儿子回来了,上楼时还跟她打过招呼。
我想:两位老师同一晚做的梦,同一个梦境。难道梦境要应验了?
事情真灵异得不可思议。
晚上八点多钟,传达室的师父让我去接电话(那时没有手机,没有家庭固话,只有传达室和校长室两台电话机)。
我匆匆赶往传达室,刚拎起电话机,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妈,我回嵊州了,你还要不要我这个儿子?″如此陌生的声音,我似掉进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。我还以为是大女婿,听听又不像。
我问:“你是谁?是不是打错电话了?″
电话那头说:“我是你儿子,我能回来吗?″这回,我辨清了,的确是我儿子的声音。
我的心快从胸口蹦了出来:“儿子,八年里,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。你打辆‘田鸡车′回来吧。″
我们的学校座落在离县城二十多里路的农村。记忆中,那是似乎很少有“的士",打“田鸡车″估计得半个多小时。
我兴奋地告诉三位麻友,说我儿子回来了,并把蠃的钱统统还给了他们,提早结束了牌局。
明明儿子到家还得约半个小时,解散牌局后我马上走到离校500多米的小路上守侯。
这夜月色朦胧,寒风剌骨,我却全身涌动着暖流。
约摸半小时后,一辆“田鸡车"驶了过来,我迫不及待扑向车门。车上下来的真的是我儿子,穿着黑白相间的上衣,牛仔裤,白色运动鞋,背着一只包。与赵老师的梦境一样。
一声“妈″叫得惊天动地。母子紧紧抱在一起,儿子顺势低下头,我颤抖着手摸遍儿子全身。
是梦境吗?别人说咬自己的手指会痛就不是做梦,我咬着手指,痛痛的。
我儿子真的回来了梦见自已儿子回来了!